鼻子酸酸的,靠在他的肩头,心中百般滋味。

        但这对于周澜安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因为早在跟她在一起时,他就明白她自由是江总的退让,她这么快同意是江总的意思,否则像慕南溪这样的小辣椒不会轻易上他的床。

        虽然过程百转千回,但是周澜安不是计较的人,更不会陷入选择困难,他想要慕南溪,或者说是惦记了很久了,一块惦记了很长时间的肉就放在面前,你吃还是不吃?

        恰恰好,他消费得起。

        何况,慕南溪是第一次,就没有好计较的了。

        可是周澜安从未想过,他与南溪的身份差别,他无所谓的事情,在南溪这里是天大,是她的全世界,是她的全部。

        就在这时,秦阿姨把饭做好了,在书房门外敲了下门,意思是自己明天再来。

        周澜安搂着南溪,与秦阿姨说了几句,等到人走了,他又看向她:“不高兴了?不高兴正常的,但是慕南溪这事儿总要有人说破,总要有人说清楚……是不是?”

        是,一点也没有错。

        南溪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很柔顺,一点不像小时候。

        周澜安捏捏她的脸蛋:“行了,去尝尝秦姨的手艺,今天做了八宝鱼还有花椒蟹,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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