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想到了柏林,想到她躺在医院里的那半年,就那样孤单地静静地躺在那里,里头很冷,没有人说话,倾城是怎么熬过来的?

        陆骁食言了。

        他忍不住上前再度正面拥住她,紧紧地抱着。

        一会儿,他低声问她:“在柏林的时候,你每天躺在那里,都在想什么?”

        叶倾城靠在他的肩头,陆骁的身上还有着淡淡药味,与柏林的印象重叠,她想了想后,轻声说:“其实没有机会想,因为很痛、很难熬,在清醒的时候。”

        大多时候,其实是不清醒的。

        陆骁没有再问,只是搂紧了她,良久他低喃:“我们一起过春节。”

        ……

        下午三点,叶倾城独自开车出去。

        开的是陆骁的一辆黑色库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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