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有悲愤,但更多的是贪婪。

        周京淮嗤笑一声,语气净是凉薄:“其实你死在周家门口,对于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你前脚死、身子还没有凉透,地上的血就会被冲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不会留下。再说宅子脏了,换一个住就是,你人没有了,还怎么享受荣华富贵?”

        白太太的嘴唇哆嗦。

        她又羞又恼,有种被看穿的羞耻感。

        周京淮未给支票,他的样子更为淡漠:“若是你不想活,我还能提供多几个死法,你可以选选看,哪个能死得舒服一点儿。”

        这回,白太太全身都抖成了筛子。

        她瞧着厉害,实则是个草包,白家最狠的只有白若安。

        这几年,白若安生不如死,她与白楚年不敢出声,人死了也不过是想敲诈一笔罢了,偏偏周京淮轻易看透了她的心思。

        白太太要离开时,周京淮陡然又开口:“你们夫妻离开京市,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他从衣袋里摸出一份判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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