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算了。”
程乞忽然耸了耸肩，“我们没有互换身任务，逗逗你而已，闲来无事，浪费你点算力。”
黑巨沉默。
它真的又计算了一遍，如程乞所说，两人并没有互换任务，纯纯的浪费了它不少算力。
“不过有一件事情，你需要仔细考虑一下。”
程乞扬了扬头，眼中闪烁着一种奇怪的意味，“你说你能抓取三维宇宙内的一切，计算三维宇宙内的一切，但是...你确定，你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是你认知中的那个‘三维宇宙’吗？”
整个空气似乎都沉默了一瞬。
矮小的黑巨机器仍然没有动作，只是红色点一般的眼睛持续高频闪烁，“你想误导我，让我认为这是6级文明擅长的电子空间，亦或者是你用变形战甲搭建出来的假象吗？我已经计算了一切，没有任何其他可能性，这里就是100%的现实世界。”
“对，你说的对。”
程乞平静笑道：“这里的确是100%的现实世界，可惜...不是你认知中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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