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潘筠脸色也白,嘴唇也白,一看便是身受重伤,气血两亏的症状,心疼起来:“你怎么也受了这么重的伤?”
潘筠也摸了摸胸口:“我遇见一个大喇嘛,他修为当在第一侯圆满,未及第二侯,不过他也没讨到好,他伤的比我还重。”
玄妙:“这很值得骄傲吗?”
她蹙眉看她:“你丹田比别人雄厚,更不要说经脉也比其他人宽阔,泥丸宫更甚于常人,结果一身的功德之气变得灰扑扑的,一身冤孽缠身,丹田空虚,经脉阻塞,就因为打一个第一侯圆满?”
陶季解释道:“你四师姐一直是越级挑战,这次我们去挑鸣鹰宗,就遇见了两个第一侯。”
潘筠:“……那不是把人家老祖宗都挑出来了?”
陶季一脸的与有荣焉。
潘筠看着有些牙酸,但心里却还是细密的疼,愧疚不已:“师兄,师姐,你们这也太冒险了,为了我的事,竟然去挑整个鸣鹰宗……”
“不是为你,”玄妙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将目光移到他处,面无表情地道:“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去鸣鹰宗了,这次去还为了找药,并不全是为你。”
陶季冲潘筠笑了笑,柔声道:“这次去鸣鹰宗虽然受了伤,却很值得,我们找到了一直在找的药。”
“是治张师兄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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