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证据谈案情,这违反了他的原则。

        他知道,此案很可能会成为悬案,可能百年之后也不会有答案。

        除非杀害皇帝的鸟人亲自站出来承认,并拿出相关的证据。

        薛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正亮着灯,薛韶在里面,桌上,地上,都摆满了各种卷宗,全是他随军而来时从大理寺、刑部、兵部和北镇抚司搬来的卷宗。

        其中,鸣鹰宗的那份情报就摆在桌面上,薛韶正低头看得认真。

        薛瑄停住脚步。

        薛韶回神,放下情报,抬起头来看向他:“二叔,陛下遇害一案有进展了吗?”

        薛瑄同样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过来问道:“事发当日,你在何处?”

        薛韶站在书桌前,背对着油灯,灯光洒在他的背上,照不到他的正面,让他整张脸隐在阴影之中,薛瑄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的声音很稳,如常的回答:“客院里。”

        薛瑄:“大军压境,你竟然留在了城中客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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