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钰一噎,他还真做不出逃跑的事来,但也不能硬打。
他原地转了两圈,思考起来:“真遇上了,首先得保护陛下,但也不能蛮干,瓦剌最擅快攻和穿插,他们骑兵利害,我们斗不过他们,能避其锋芒就避,迂回再战,若不能,那就得取兵器之利了。”
秦仲抱着胳膊道:“你厉害,什么神兵利器能对付骑兵?”
“还真有!”潘钰大声道:“火铳!”
他原地转圈圈:“当然,单一的火铳不行,若是正面交战,可以结阵,用组合兵阵。先用弓弩压制,再用长枪,可惜这里是北方,若是南方,还可以用竹刀,最后用火铳和长刀收割……”
秦仲若有所思:“骑兵若从四面穿插进攻呢?”
“要是在西三所外交战,那就用却月阵,”潘钰兴奋的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此阵可以临水布防,西三所外不是有一条河吗?瓦剌大军进攻必要经过那条河,我们用弩手、长枪和火铳来布阵……”
秦仲愣愣地看着,他从没见过这个阵法,他忙打断他:“这个阵法是你想的?”
“我哪有这本事,这是刘裕的阵法,我不过是略做修改,但也没改太多,我们这不是有火铳了吗?”
“刘裕是谁?”秦仲眼睛闪闪发亮:“你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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