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对胡文翰道:“我曾与柳溥共职,他还算廉洁,但无将略,又……又过于宽和,而广西民族众多且民风彪悍,只怕是他的一些行为犯了忌讳,此事的关键不在于柳溥是否是奸佞,而在于广西是否会有民变,解决掉民变的原因才是根本。”

        胡文翰若有所思,问道:“钦天监真的能从天象上算出广西将有民变?”

        于谦沉默片刻,忍不住一叹:“别人或许不行,但国师可以。”

        胡文翰瞳孔骤缩:“所以……果然能算吗?”

        于谦面无表情道:“这次随行的尹松是国师的师兄,他的能力或许比不上国师,但可以听一听他的意见,但不可让他过多参与政务,尤其是军务。”

        胡文翰沉默的点头,表示明白。

        钦天监因为国师,已经很受人瞩目了,要是让他参与到政务或者军务之中,只怕将来会有先例可循,皇帝总是用道士治政或治军就不好了。

        而收到命令的尹松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是我?”

        潘筠同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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