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没有回答。
但他眼中的波动出卖了他。
可地笑了，笑得凄凉又决绝。
“你看，你也会动心的，对吧？你也不是石头做的。那你凭什么觉得，对我就能完全克制？你明明也在挣扎，明明也在痛苦，却还要装作一切都好，装作你能承受这一切！”
“因为我必须这样。”
“可我不想看你这样！”
“可你没有选择。”
“我有！”她尖叫道，“我可以选择陪你一起承担！我可以选择成为那个帮你渡过难关的人！我不在乎什么伦理，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在乎你能不能好好活着！”
“可我在乎。”
一句话，像刀一样斩断了所有幻想。
可地瘫坐在床上，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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