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意味着??”他咬牙,像是要把这句话从血肉里撕出来,“我永远都不能对你动那种念头。哪怕一秒都不行。”
可地愣住了。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恐惧。
不是害怕失控,不是害怕信息素暴走,而是害怕……自己真的会对她产生欲望。
作为一个Enigma,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性向存在之一,他不仅要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还要时刻警惕心理上的越界。而她,偏偏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妹妹,是他生命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如果连她都不能靠近,那他还剩下什么?
如果连她都要远离,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地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终于看清了这场痛苦的本质??不是药物的副作用,不是易感期的折磨,而是爱与伦理之间的撕裂。好么爱她,但这份爱必须被锁死在亲情的框架内,哪怕它早已溢出边界,哪怕它正在吞噬他的理智。
“所以……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她哽咽着问,“靠抑制剂撑过每一次易感期?看着身体一天天垮掉?就为了守住那条‘兄妹’的线?”
“这是唯一的选择。”
“可我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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