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地方孤立无援,真的会很痛苦吧?”
“我习惯了,可她不习惯,也不该她习惯的。”
阿尔伯特转身离开了。
闻夕树能够想象,如果第七天,伊芙琳平安归来,过几天老校长回来时,一定会感慨命运的神奇。
可距离第七天,只剩十来个小时。
在地堡里这样等着,真的是一种煎熬。
就像是在等待一个人死去,等待一场生命的终结。
闻夕树想起,伊芙琳曾经说过一些话。
“我欺诈了一个崩坏者,让其相信我也是崩坏者。也因此,我知道了不少秘密。我还会继续深入,如果顺利的话,下次见面,我还能带给你们不少秘密。”
“如果不顺利的话……告诉阿尔伯特,我其实心里有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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