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夕树看向周围,昏暗逼仄。
内部毫无夜店氛围可言,仅靠吧台几盏应急灯和几支摇曳的蜡烛照明。
空气浑浊,混合着劣质酒液残留、汗味和隐约的霉味。
这像是一间濒临倒闭的酒吧。
和闻夕树猜的一样,酒吧里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也都在打量闻夕树。
但很快,这些人的目光又变了。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戾气的中年男人。
“各位,你们把我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警察?”
男人近50岁,体格壮实,面相带着戾气,眼神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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