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强满不在乎地道:“关心则乱嘛。”
“或许,”谷雨抬起头:“那姑娘有什么秘密,如果一旦暴露,将是赵先生不可承受之重,容不得半点疏失。”
魏强一摊手:“感情的事我不懂,说不定赵先生王八看绿豆,动了真情,就非不可了呢,况且两人已经有了孩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还真能撇下娘俩不成?”
谷雨却是不信的,相信赵先生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有真心,不如相信铁树会开花:“那就还剩一种可能了?”
“还有吗?”魏强一怔,不屑地道:“我下午可算是见识到天下第一捕快的实力,谁能想到天下英豪齐聚京城,死的死,伤的伤,抓的抓,一切都是为了你,而名震天下的小谷捕头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头顶虚名的大草包。”
谷雨被他一顿埋汰,脸色涨红,像一块大红布,难为情地别过头去。
魏强揶揄道:“哟,还懂得害臊,来,说给爷们听听,小谷捕头还有什么高见?”
车夫嗤地笑了,幸灾乐祸地瞧向谷雨,谷雨挠了挠头,垂下眼睑:“你有没有想过赵先生可能要离开大明了。”
一阵夜风吹过,火苗子扑腾扑腾乱窜。
魏强张大了嘴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谷雨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掰断,将火中的柴禾挑了挑:“这也许就是赵先生的不可承受之重,他已决意离开京城,所以坚决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允许她们母女出事。其实从夏郎中识破车马行的秘密,闯入赵先生家宅的那一刻,他在京城的潜伏任务便已宣告失败了。东西两厂和锦衣卫可不是吃干饭的,既然他们介入,将赵先生布置的关系网一网打尽仅仅是时间问题。也就是从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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