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缩回脑袋左右看看,见后墙立着一把铁锨,他咬着牙沿着房顶悄悄爬到墙边,两脚踩在墙侧,身子夹在房墙的夹角中滑了下去。
墙体凹凸不平,像小刀子似的割得彭宇生疼,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好容易踩实在地面上,彭宇两脚外侧已掉了层皮,血肉模糊,疼痛入骨,他忙不迭穿好靴子,将那铁锨抄在手中,压低了声音:“喵。”
柴房中毫无动静,彭宇提高了声音:“喵,喵。”
“他妈的。”柴房中传来了咒骂声,一名瘦削的汉子推门走了出来,转过屋角眼前忽地一黑,嘭的一声闷响,正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尤其鼻梁那一下,又酸又疼,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他意识到被人偷袭,连忙拉开架势,只是眼前模糊一片,还没看清对方的样子,太阳穴又挨了结结实实一记。
嘭!
两耳轰鸣,天旋地转,两眼一翻仰面摔倒。
彭宇将铁锨放下,倒拖着他进了柴房,解下他的裤腰带撕成布条,将他双手双脚绑起,剩下一截绕到后脑,禁止他说话。忙完这一切他扑通坐倒在地,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这才想起伸手探查对方的呼吸,却感觉不到丝毫气流。
彭宇一怔,伸手探其脖颈,也不见其脉动,原来那一铁锹竟将对方拍死了。
彭宇忙不迭爬起身,他看着地上模糊的人影,身体开始剧烈地筛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