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颤声道:“我那时便猜到了黄自立的手段为何如此残忍,只不过我娘身后刺青尤为扎眼,那锦衣卫或许见猎心喜,或许心存怀疑,便将那刺青剥了下来,此刻便在那厮手中。”
谷雨手心见汗:“那刺青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小草道:“我也好奇,那刺青我是从小见惯的,原来只在后腰处,巴掌大小。随着我年纪渐大,那仿佛活了一般随着长大,最后竟铺满了我娘的后背。我从来只当做玩意儿欣赏,却没意识到花中藏着秘密。”
谷雨还待追问,眼角忽地捎到窗外人影,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赵先生领着人走了进来,谷雨站起身来,视线只在赵先生脸上停顿片刻,便转向他身后的夏姜。
夏姜一瞬不瞬地回视着他,红了眼眶。
小草站起身来,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
赵先生鼻翼翕动,走上前将小草抱住:“孩子,你受委屈了。”
小草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她那颗仓皇的心在赵先生宽厚的胸膛里终于找到了依靠,那也是可以令她无拘无束,自由呼吸的港湾。
赵先生轻抚着她的秀发,眼角挂着泪水:“有爹在,你什么都可以不怕了。”
小草的眼泪流得更加凶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谷雨看向赵先生的目光充满了审视,他几乎弄不清这是赵先生的表演还是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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