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冯抢到担架旁,将那士兵的眼皮翻起,又将手掌平伸到他胸口上:“有救,抬进去!”领着士兵穿过辕门,一窝蜂似的去了。

        老五腿肚子转筋,一屁股坐倒在地。

        老四伸手要扶他,老五将他的手打开,没好气地道:“你这厮太贼了,对付那小姑娘有本事,却将难啃的骨头丢给我。”

        老四勉强笑了笑:“左卫的移文是如何说的,天津左近的百户所、千户所倾巢而出,只为了追捕两个人,并且特别交代配备长枪短器,由此可知追捕之人必定身怀绝技,你这家伙立功心切,非要与那人硬碰硬,我能拦得住吗?”

        “好你个老四,原来你早就预见到了,偏要看我的笑话!”老五气急败坏地道。

        老四也不着恼,伸手将他拉起:“我可是嘱咐过你的。”

        老五狐疑地道:“你立了功不该高兴吗?怎地了,苏百户可是说了你?”他看出老四的情绪不对劲。

        老四叹了口气,将老刘的事情说了,老五听得皱起眉头,老四不满地道:“你倒是帮我出出主意,老刘再有不是,也是我的好弟兄,难道我真要眼睁睁看着他掉了脑袋?”

        “是你御下不严,朝我撒的哪门子气?”老五没好气地道,他看了老四一眼:“既然他的事坐实了,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听手下人说,这老刘行事狠辣,时常在卫所附近的山道中埋伏,扮作剪径强盗,袭击来往客商,杀人越货,奸淫妇女。”

        老四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老五,哑然失笑道:“这些话你也信?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营地周围作案?既然是私下所为,旁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老五干笑道:“我也觉得匪夷所思。我一说,你一听,言过随风,哪说哪了,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断不了真假。”

        辕门内士兵去而复返,老五压低了声音:“要我留下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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