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炸雷在脑海中响起。轰!
贺之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霎时变得面如人色。
“贺大人,可是丢了东西?”孙哲在门外等了半晌,贺之珍动也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孙哲心下生疑,放下手臂走了进来。
贺之珍回过神来,飞快将匣子合上,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这贼人的确可疑,房中没丢过任何东西,却偏要了秀秀的性命,难道与她有私仇吗?”
孙哲停下脚步,想了想:“她可与人结了仇吗?”
贺之珍随手将柜门关上,坐回到案后:“那孩子温柔淑宁,从不曾与人发生过争执,又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孙哲看向门外:“怎么不见贺少爷?”
贺之珍有些尴尬:“方才下人回报,学堂中不见其踪影,八成又是出去赌了,我已命他去赌坊寻找。”
孙哲眼神古怪,欲言又止,贺之珍更加羞惭,恨恨地道:“这小厮不思进取,整日里胡天胡地,我早该教训教训他了!”
何姐进得府来,便被锦衣卫押到前院,院中已跪了几人,大多是平日里与贺秀秀有接触的家奴院工,她心下惴惴,不等锦衣卫吩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个锦衣卫一笑:“倒是懂得规矩,你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