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石破天惊,老四脸色更加阴沉:“你说什么?!”
大冯哭丧着脸:“他手中有人质,我不敢告诉你,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老四抄起钢刀夺门而出,一个箭步窜入屋中,大通铺上除了那名依旧昏迷的士兵,谷雨早已不见了踪迹,大冯紧随其后,探头进来,哆哆嗦嗦地道:“那人方才还在的。”
“大牢!”老四咬牙切齿地道,转身便走。
牢房前兵丁把守,见老四杀气腾腾而来,忙不迭迎上前:“大人。”
老四透过铁栅栏看到木雕泥塑的小草,疑惑地道:“方才没有人来。”
兵丁茫然地摇了摇头。
大冯懵了:“怎么回事?”
老四沉吟不语,脑筋飞快转动,忽听远处一阵人喊马嘶。
老四向兵丁嘱咐道:“这女子是重犯,你们严加看管,切莫大意!”快步向军营门口走去,走得近了但见尘土飞扬,五六人勒停胯下马,翻身跳了下来,为首一人正是老刘,身后几人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却是锦衣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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