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于大哥痛快地道。
小草看了谷雨一眼:“我哥哥被歹人所伤后,不幸失足落水,我担心他着了凉,路上再生危险,此处可有医馆吗?”
谷雨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他先前强忍着没说,但小草还是从他的脸色看出了端倪,推辞道:“不了,咱们还是尽快赶路。”
“那怎么行?”于大哥一把将他按住:“深秋风重,若是邪气入体,恐怕有性命之灾,咱们这里医馆没有,三里外的镇上倒是有一家药铺,我和店老板相熟,你兄妹两人赶了半天路,也该累了。你且在这里歇息片刻,我去去就回。”
将小草和谷雨不容分说让到屋中,和妻子打了声招呼,抄起朴刀兴冲冲地出了家门。
谷雨望着屋中唯一的一张床,怒视着小草:“你干的好事!”
小草小嘴一撇,委屈得险些掉下泪来,谷雨有些后悔,小草毕竟是出于好意,放缓了语气:“我浑身上下痛得很了,脑袋也昏昏沉沉,两腿乏力,确实不适于赶路,既然这样咱们便在此处歇歇吧,待用了药咱们便上路。”京城中亟待解决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每一件都让他备受煎熬。
小草嘟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赌气般在炕沿坐了下来。
谷雨咧咧嘴,在另一侧坐了,小草转过头:“你的故事还要不要编下去?”
谷雨一怔,小草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他反应过来,笑了笑:“我编的故事你可不一定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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