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道:“老身说的也不一定对,但毕竟比你岁数大,经历过的事情比你多。这一切发生的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是那徐掌柜与小路串通一气,设局骗你入蛊。”
贺嘉年呆住了:“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一伙的?”
何姐点点头,边思索便道:“你对小路非打即骂,那孩子怕是早已怀恨在心,徐掌柜再许之以好处,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便让你生了邪念,甚至连借口都为你想好了。”
贺嘉年听得又羞又惭,听到后来忽地想起那日他决意调开母亲之时,正是小路出的主意,那时只以为他为自己着想,却原来是早有预谋,生怕他不就范,想到此处气得火冒三丈:“那狗奴才误我!”
何姐见他额头青筋毕现,煞气十足,心中咯噔一声,岔开话题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且在家中躲着,家中没了米,我去街上买些回来。”将衣裳拧干挂在绳上,回头却见贺嘉年惴惴地看着她。
她安慰道:“莫怕,我很快就回来。”
贺嘉年沉默地点了点头,眼中忧虑未去。
何姐惦念着贺嘉年,街上匆匆转了一圈,买完米面便匆匆回转,胡同口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向里窥探。
何姐一惊,那人也发现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大姐,这儿可是棋子胡同吗?”
“你走错了。”何姐指了个方向。
那人千恩万谢地去了,何姐盯着他的背影,忽地打了个冷战,匆匆回了家,向贺嘉年道:“家里不能再待了。”
贺嘉年被她劈头盖脸一句话吓得傻了,何姐走到屋中,将应用之物收到一个包袱里:“走,我带你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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