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是将脸别向一旁,他的心跳依旧乱了节拍,让他几乎不知所措。
那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看到她,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令他脸红心跳、一次次失控的晚上。
可那晚的姑娘,不是她,而是林倾颜。
他若对她生出妄念,是对她的亵渎,是对林倾颜的不负责任。
他碰了林倾颜,也承诺会对她负责到底,他这一生,不配再去想风花雪月。
“粥粥……”
戴着口罩、坐在偏后排的傅屿洲,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小时候,他与粥粥生死相依的那两天,她不仅给他唱过越剧,还唱过歌。
她给他唱的许多歌,都带着她自己改编后的戏腔,哪怕她后来嗓子哑得跟破锣似的,他依旧觉得好听得不像话。
他想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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