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在一起,除了最初那几天,尝过被他捧在掌心、挥金如土的滋味,后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对她动手。
甚至他俩的新婚夜,她都被他打得几天下不了床。
她嫁给他这四年,她身上的伤几乎没有断过。
此时被他死死地掐着脖子,那四年来被暴力、濒死支配的恐惧,又如同潮水一般将她的心脏淹没。
她毫不怀疑,这只恶魔会弄死她!
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拼命挣扎,“阿野还是在意我的。”
“我还是屿洲哥哥的救命恩人。”
“韩征,阿野和屿洲哥哥的势力,不在你之下,若我真有什么好歹,他们绝不会放过你!”
“哈!威胁我?”
韩征嚣张、我行我素惯了,最讨厌被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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