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那么着急跟她领证,她以为,他是彻底受够了她、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没想到,他竟是不想跟她离婚的。
“陆景珩,我和贺朝鸣……”
她和贺朝鸣,最开始,只是雇佣关系。
后来,她知道,他竟是她真心当成弟弟的安安,又把他当成了家人。
但自始至终,他对贺朝鸣,都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只是,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到脖子上有些湿。
紧接着,那股子湿意,顺着她的领口,滑落到她心口。
这时候,她也意识到,这是他的泪。
她不敢想,坚硬如他、强大如他,竟会掉眼泪。
她还没从极度的不敢置信中回神,又听到了他疼痛入骨的呢喃声,“姜姜,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