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豪转过身,摘下眼镜,用手背狠狠抹过眼睛。
更多的人低下了头,压抑的抽泣声如同低沉的潮汐,渐渐在肃穆的墓园中弥漫开来,连成一片悲伤的共鸣。
冰冷的墓碑前,白菊的花瓣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
年轻女子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移动,弹奏着忧伤的《月光》。
墓碑前那份别着勋章的琴谱,在阴沉的天空下,无言地诉说着一个父亲永远无法赴约的音乐会。
而身后,一群习惯了逻辑与代码的工程师、审计师、稽查们,在这片埋葬了平民英雄的土地上,为一个用生命捍卫了他们“战场”的普通人,失声痛哭。
琴声和哭声共同构成了一曲无声的惊雷,在这片沉默的墓园上空,久久回荡,震彻心扉。
只有陈默没有再哭,先是跟郑非和徐平聊了几句,确认了严正宏的高额补偿。
等演奏结束后走到了严小雨旁边,低声说道,“小雨,这个事情公司会给你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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