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佑淮在最瞩目处靠着吧台咬牙,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沈轲野歪了头冷嗤看他、金属尖锐的端部对准眼睛的危险感。
方才他允诺了尽快帮沈轲野找回他师父的遗物,但对方并没有打算轻饶他,只是去外面接电话了。
宋佑淮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服务生那儿端了杯酒,他猛灌口,狂躁的心缓下来,将酒杯放回托盘时才发现送酒的服务生是位熟人。
宋佑淮微醺,看到梁矜第一瞬稍怔,回过神却不由生出几分羞耻和恼意,低声质疑:“梁矜?你怎么敢来?”
少女已经换了黑色制服,乌发雪肌,清艳的眉眼在注视他,含着淡淡笑意。
像看笑话。
梁矜没有顺着他的话,而是温和打招呼:“宋公子,好久不见。”她抿着唇问,“今天不是宴请经管院所有同学吗,怎么见外不带我?”
宋佑淮咽下喉咙里散不掉的酒意,斜了眼,倏然嗤笑:“为什么要请你一个不入流的?”本就被沈轲野恐吓过,他不舒服,宋佑淮盯着梁矜,评价:“梁矜,你算什么。”
梁矜像是反应了许久才想起来,“你是想说SNS的事吗?”
这段时间谣言的传播给她带来诸多不便,但梁矜也清楚陷入“自证”陷阱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一旦想要证明自己没做过那些事,就牵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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