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心里很清楚玩不过他,抿唇:“沈先生,如果只是找借口报复,没必要周折来这么一出。”
她自知没必要玩下去,起身说:“我走了。”
椅子划过地板发出“磁啦”噪音。
梁矜踩在地面没有实感。
沈轲野让她以为这份关乎妹妹生死的投资有熹微可能,又无情收回,还要她被迫接受输了的惩罚。
报应。
她手脚冰凉,走到门前才发现门锁得严实。
她着急拧动,还是打不开。
恐惧席卷心头,回眸看去,沈轲野还在桌前,男人宽肩窄腰,姿态放松,不似生意人的颓痞,繁华奢靡的港区夜景在为他做陪衬。
沈轲野淡淡道:“我让酒店的管理把房门锁了,明早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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