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务会处理的,一会儿估计就会通知你换房间了。”

        若间菊江眯起眼睛,这家酒店果然是组织的产业,她猜想得没错。

        回头得跟琴酒说一声,不能因为员工免费入住就把安保做得这么差,什么人都能混进来,万一客人投诉了怎么办,组织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这是若间菊江第二次进入安室透的房间,和上次一样,整洁得像是样板间。

        安室透把急救箱拿出来,用棉签沾着生理盐水慢慢清理若间菊江手上的伤口,细细麻麻的痛意逐渐弥漫,若间菊江“嘶”了一声,不自禁地缩了缩手。

        安室透眼疾手快地握住若间菊江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伤口要清理干净了才能上药,处理不当说不定会留下疤痕。”

        女生在这方面还是要注意一下。

        若间菊江果然变老实了许多,手上一动不动,可嘴上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波本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讨厌,像虫子一样一巴掌一个又无穷无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叮你一下。”

        清凉的药膏敷在手背上,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让若间菊江的眉毛也舒展开了,说话的语气也很松弛,“真想把安娜挂在自由女神像上吸引所有虫子的目光,然后等他们全部爬过来的时候一起炸掉。”

        安室透:这么自由真的合适吗?

        安室透的余光瞄了瞄安娜,她正在若间菊江旁边安静地坐着,听到若间菊江的危险发言后表情变都没变过,不知道是相信若间菊江不会把她挂起来还是即使这样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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