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若间菊江经受了一波又一波菜鸟杀手的挑战。
菜鸟,意味着经验不足,经验不足说明他们没有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同样意味着他们没有被传统的暗杀方式束缚住,并不按套路行事,手段层出不穷。
伪装成酒店工作人员的已经是传统派了,新兴派包括但不限于,利用自己改造的带子弹的无人机飞到位于26层的安娜房间窗外射击、在大街上骑着摩托车企图强行绑架安娜、在酒店送的餐里下安眠药尝试智取。
虽然每一项成功率都近乎为0,但若间菊江还是被这些小苍蝇弄得烦不胜烦。
她,组织成员,明明应该做着暗杀别人的工作,现在偏偏整天被这种无厘头的暗杀烦恼,还不能够回国,就因为贝尔摩德说要安娜配合克劳斯议员的政治宣传。
安娜听到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绕过地上的瓷片,破烂的椅子和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的人,走到床边问道,“菊酱,你还好吗?”
自从知道了若间菊江的名字,安娜就抛弃了“柯尔希”这个代号,非要用生硬的日语喊她的名字,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亲密的叫法。
若间菊江摆摆手,“还活着。”
其实还活蹦乱跳的,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床上的这个只是犯懒,地上的那团马赛克才是真的不行了。
安娜的目光落在若间菊江的手背上,咬着下唇,掏出了若间菊江新给她买的手机,打给了安室透,“波本,菊酱受伤了。”
两分钟后,出现在门口的安室透已经可以无视一屋子的混乱,径直走到若间菊江身边,弯下腰问道,“伤得严重吗?”
安娜指了指若间菊江的双手,眼睛里满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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