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课长的脸色几番变换,最终黑了下来,“知道了。”
下属看到上司的神色,酒也清醒了几分,嚅嗫不安,最后找了个借口和同事一起离开了。
若间菊江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寒冷的夜风穿过她的外套直直吹进骨头,但她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衣摆被风吹得乱翻,昏暗的夜灯照着路也看不太清,和她的前途一样黯淡。
她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了,即使本身酒量很好也有些昏昏沉沉,大腿上好像还有那种粘腻的触感,像是被癞蛤蟆爬过一样,令人作呕。
上大学时她没有听妈妈的建议选择教育或者艺术这种更受容易受到男人青睐的专业,而是一意孤行地学了计算机,毕业以后也顺利地竞争掉许许多多的对手,进入了一个同学都羡慕的公司。
她一直也为是因为她足够优秀才能脱颖而出,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因为这张脸。
若间菊江的美貌遗传自妈妈,可自她有记忆起,美貌就一直在给她们增加负担。
最开始是爸爸在外面执行任务一直不回家,不良的混混看到若间妈妈一个人带着女儿住就会隔三岔五地来骚扰。
后来若间爸爸真的不在了,那些混混就变本加厉,爸爸的同事来看望这对母女的时候还碰见过几次,虽然都即时制止了,但都是治标不治本,等爸爸的同事离开后他们又会像苍蝇一样聚集上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抚恤金下来了,若间妈妈带着她搬到治安更好的公寓才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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