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琴酒,不要这么紧张,这样会显得你很可怜的。”若间菊江一边说,一边系好安全带。

        “可怜?”琴酒嗤笑,听起来很不屑。

        “没有人跟你说过吗?干坏事的时候要报对手的名字,刺杀议员这种事不管是不是FBI干的,只要和他们扯上关系就足够讨论一番的了,更何况这次还牵扯了这种丑闻,”若间菊江理所当然地说,“你不会每次都傻傻地报组织的名字做任务吧?那不是显得我们很穷凶极恶了。”

        安室透:组织难道还需要什么好名声吗?

        显然琴酒和他是同样的想法,“花言巧语,组织的名声可以震慑那些小老鼠。”

        若间菊江被琴酒朴实无华的回答惊到了,沉默了一下,突然冒出来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组织之前行事太嚣张了才引来你口中的那么多老鼠?”

        安室透:……

        “低调一点嘛,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多难受,”若间菊江苦口婆心,“你看你,琴酒,被卧底搞得都应激了。”

        这个女人讲大道理已经讲到完全忘记自己用炸弹威胁日向大厦时的嚣张和得意洋洋了。

        前排坐着的贝尔摩德抵着下巴沉思,好像真的把若间菊江的某一句话听进去了。

        “哦对了,就是你让我试探波本是不是卧底,我才顺口喊出来那一句的嘛。”若间菊江又这么旁若无人的丢出另一枚炸弹。

        “原来这里面还有我的事情啊。”安室透抱着手臂挑眉,“我还以为我对组织的忠心天地可鉴呢。”

        若间菊江双手合十对安室透做出了一个求饶的表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无辜,“其实都是琴酒的命令,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卧底,我对着世界地图扒拉了半天,觉得还是FBI可能性更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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