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榆望着她沉静的面庞,若有所思:“有没有想问问我的?”
“问什么?有女朋友吗?结婚了吗?你一直独居,至少没结婚,有女朋友的话,我无所谓,你既然想好的事,一定安排妥当了,你如果没有道德负担,我为什么要有呢?即使有什么漏洞需要填补,那是你要考虑的,不是我。”
明明是很锋锐的话,从她嘴里出来,却不是这个气质了,她显得柔弱、无害,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而已。
陈雪榆道:“确实,我还担心太直接会吓到你,看来是我多虑。”
他还是很好看地微笑着,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也不会感觉龌龊,这么坦然说欲望,说再下流的事情,也是温文尔雅,仿佛话到他嘴里就成了另个样子。
他坐着也身形舒展、流畅,看着美好,从青春期起就躁动的东西,似乎顺着血液,又奔流起来。人真是太复杂,太奇怪了,她没有悲痛欲绝,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跟幻想里的一点影子,有了重合,她需要一种感觉,像一直以来那样,世界非常矮,到处吵闹、到处腌臜,她想吃点什么,穿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最表层的感官享受改变一下,也能让她的心好过一点。
陈雪榆的样貌、穿着打扮,一举一动,无疑都是新鲜的,她不在乎灵魂那种东西,此刻眼睛能看到的,就已经很好。
“为什么这么一直看我?”陈雪榆笑问道。
令冉说:“想看清楚些,要不然不知道是什么人。”
陈雪榆伸出手,她以为第一下碰触要来,他却是推蛋糕:“奶油要化了,”他眼风微微一动,“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我们都还需要时间了解,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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