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吗?”陈雪榆问她。
令冉说:“我没喝过茶,都是喝白水,也不知道怎么评价茶,只能说很好喝,很香。”
她把帽子摘下来,放在腿上,陈雪榆极快地看她一眼,她头发乱着,乌黑乌黑的,脸却雪白,嘴唇还是缺少血色。
“觉得好喝就是好茶,如果你喜欢,把这茶叶带回去喝。”
令冉摇头:“谢谢,我用不到,你已经帮我很多,我没什么对等能回报的,可能要你吃亏了。”
陈雪榆道:“言重,我也不是那种不能吃一点亏的人,更何况,我不觉得现在吃什么亏了。”
令冉捏着草帽边缘,她总是给人很娴静很腼腆的感觉,其实说话的腔调是泰然的,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换作旁人,你也这样热心吗?”
陈雪榆语气坦荡:“大概不会。”
令冉点点头,若有所思:“那我可能还是要付出什么代价。”
她眼睛看过来,陈雪榆没回避:“方便问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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