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大事吗?”
陈雪榆明白她是顺着刚才那句说的,笑了笑:“生离死别可能才算大事,我暂时还很幸运。”
他的额头也开始沁汗了,晶晶亮,薄薄一层,整个额头都显得湿润,好像把鬓角浸得更黑,令冉没有任何自责、愧疚,妈妈死了,她却在审视一个陌生男人,人真是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人。
“你刚才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还能算数吗?”
陈雪榆点头:“当然,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令冉道:“麻烦你不要举报我在公园里埋东西,你看见了,能当作没看见吗?”
陈雪榆道:“我不会,但你这样埋下去别人很容易看到新翻的土,也许会好奇。我的意思是,这样做其实也不安全,即使我不去说。”
令冉神情茫然,有一丝忧郁:“我没办法,人总是这样的,没办法的时候只能找不是办法的办法。”
陈雪榆道:“方便问是什么东西吗?”
骨灰盒不小,用红布包裹着,其实骨头没烧干净,因为是普通的价钱,所以可能混着别人的了,是不是肖梦琴呢?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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