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我们之间跳跃。房间里明亮又温暖。
我靠在他胸前,听闻他的鼻息在我头顶均匀的铺展。他好暖和。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温暖的被窝。
“你会冷吗?”
“我不冷,”他还没睡,秒答,“你呢,你还冷吗?”
我摇了摇头。
我已经好很多了,得益于他能驱寒的火焰,冻僵的手脚渐渐有了知觉。可是一旦有了知觉,就明显感知到别扭与不适。
人就是这样贪婪,一旦有了就还想再要。
“我可以换个姿势吗?”我问马尔科。
“可以呀,”他什么都答应,“你要换什么姿势?”
我不喜欢躺着睡,像尸体,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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