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只是笑,没有解释。火焰在他掌心聚集。他坐在床边,撩着我的刘海,在我头上轻轻按揉。
刚才好像磕到头了,虽然我感受不到任何痛处。
宁静里,我慢慢回想——那句话的意思似乎是他的僵硬和迟疑是在担心我会害羞。而他自己并不会。
马尔科治疗了一阵,确认无误,把灯关了。他过来抱我,一进被窝,冻得一哆嗦。
“哇,大小姐!你怎么这么冷?”
我把他冻得惊呼出声,但那声音是惊讶,不是羞涩。
语调像是卡卡西过来抱我时,无数次地惊叹“哇,大小姐,你真是个捂不热的冰疙瘩”,而不是我靠近修兵时,他恼羞成怒、一跳八丈高的“你这家伙——你别靠近我,男女授受不亲”。
他不是害羞,我确定了,他是担心我害羞。
我不害羞的,没有那种心情。人在冷的时候,没有多余的浪漫。
“……嗯,我就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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