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再继续。
“你做饭吧,”我回答他,“这件事我来负责。”
“那拜托了,大小姐,”马尔科舒了口气,又问我,“……没有让你不开心吧?”
“没有呀。”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压根就不应该和马尔科聊。
马尔科对自己的认识不充分。虽然这也正常,人最难了解的正是自己。
我推介马尔科往儒雅绅士的方向打扮,不是因为我要把他改造成一位“绅士”——儒雅是一种涵养,装是装不出来的,也不能“改造”成功;我推介他往儒雅绅士的方向打扮,是因为马尔科本来就存在那样的风度和气质。
我理解他的惊讶,因为我也很惊讶。
这样说有一点奇怪,虽然他是臭名昭著的海贼,但就像温柔、礼貌、敏感、细腻……这些词语会与之共存一样,我也在他身上看出了一股“儒雅”的气息。
马尔科继续做饭了,我在门边看了他许久,他动作不急不慢,镇定从容。这让我想起那天聚餐,马尔科替我剥虾——
剥虾是机械无趣的工作。天才卡卡西剥两盘就烦了。修兵能剥个五六盘,但五六盘后,还是会感到枯燥乏味。马尔科不一样,机械无聊的工作交到他手上,一整晚他平静如初,丝毫没有懈怠。
无论是修兵、卡卡西还是我,我们都没有这种特质。用时下流行的话说,马尔科的情绪非常稳定,耐心和仔细的程度频频使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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