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或许他感受到了其中的差别,没有再纠结了,转而问我,“但这听起来不像是‘一点点’?”

        越来越多的汗水凝结在他额上,顺着他脸颊往下滑落。

        我伸手擦拭,和刚才不一样,是冷的,没有温度。

        他似乎有点被打击到了。

        被打击到也正常:如果他睁开眼仔细看看,他自然会发现他的画风和别人都不一样——太粗糙了。生猛潦草,粗犷陋鄙,与这里格格不入。

        我不是针对马尔科,我只是在说生存和生活是两件事,过去和现在亦然。

        来到这里以后,每个人都要接受现实,没有人可以例外。

        “这就是‘一点点’,”我坚持着,“这只是一点外在的东西,和内在相比,外在永远不值一提。而且我也只是说了一点不适合这里的生活习惯——习惯都是能改的,只要你想的话。”

        解释这种事我不擅长。我不清楚这样说他到底能不能明白。

        我不是针对他。别的无所谓,至少这一点不要误会。

        所以我又强调了一次:“……就只是一点点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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