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说走就走,留我一个哑口无言。

        我怎么处理?我是出了名的手笨脚拙,他们又不是不知情,干嘛要把这种精细的活路交给我做?

        关键是我也不会啊!

        我没有给人吹过眼睛里的沙子,管理员又不是万能的!

        那滴泪在我掌心飞快地变冷,我远远眺着走掉的修兵和卡卡西,除了哑口无言,只剩手足无措。

        马尔科身高两米零三,我才一米六多。我够不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揉搓又擦拭,本就不清明的眼被蹂躏得又红又浊,沙子却没有出来,眼泪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你先坐下!”

        我把马尔科按在路边的椅子上。

        我真的没有吹过沙子,不知道那应该是怎样的。

        我手忙脚乱地摁住他肩膀,托起他下巴,又小心翼翼地找到患处,拨开他眼皮……晚风吹动我的裙摆,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的,但我同它模样,尽量轻柔地吹拂他红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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