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修兵在想什么,我非常了解他,就像他非常了解我一样。
我知道那颗珍珠本身承载着难以匹敌的“意义”与“价值”,但……倘若我眼前发生了一件事,我为它萌生了抵押珍珠的念头,从事实层面来说,这件事于我的价值就已经超越了珍珠本身,不是吗?
既然如此,再珍贵的珠宝又有什么赎回的意义呢?
它已然不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了。
“……算了,卖了就卖了吧。”修兵只是说。
一如我知道他想让我暂时抵押、日后赎回的画外音,他也知道我最终没有抵押的原因——旧的回忆丢掉了也没有什么可惜,我们还可以再创造新的回忆。
于是他也没有必要再述说了。
我们在沉默中静静地看着彼此。
没有吵架,不是吵架。而是数年如一日地坚持自己的观点,然后倾听彼此的强调,最后为彼此妥协。
只是这样的话题不适合在店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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