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睡得酣畅淋漓。睁眼时,窗外早已大亮。
一到冬天,我睡得晚,也醒得迟,会有睡懒觉的习惯。一觉睡到大天亮,对我来说不足为奇。
但这个点,马尔科还在床上睡着,这相当反常。
他的作息规律又健康,早睡早起,已成习惯。平日里这个点早起床活动了,今天是特例——我躺在他臂弯里,头枕着他胳膊。我不起,他也不起,闭目假寐,随我休息。
被窝里暖和得像春光。
我睡觉乱动,他不时睁眼,替我掖一下被角。
这举动太过体贴,滋长了我的嚣张气焰。
我更不想起床了,醒了也假装没醒,换个姿势继续睡。
马尔科的脾气实在温和。我在他肩膀上躺了一晚上,压得他胳膊麻了,他却没有推开,只是用火焰自我疗愈,然后接着抱我,一整晚也没有松手。
“我不想起床。”即便我和他说。
“那再睡一会儿吧,”马尔科也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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