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对对……一不留神就忘记了,”老太太笑眯眯的。

        “……”那两位学生也笑眯眯的。

        气氛有点微妙。

        “很少看到男生上手工课,我教课这么多年,你是第二个。”

        “哈哈,是吗。”马尔科笑了笑。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他悠然自得,好像根本没那回事。

        我发现了,马尔科的确和我们不同。

        譬如对“学校”的认识,也譬如遇到别人的眼光——一种对于所有人来说都难以挣脱的绝对束缚——人活着总归会在意的,但投射到他身上,我微微拧眉,马尔科却神态自若。

        这是一门纯正的兴趣课。一百五十分必修里,生活必修占二十分,毛线课可以占一分。

        这一分并不算“易得”,没有文化课的加持,唯一的通关条件是织出一条围巾。

        “你以前织过吗?”我偷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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