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弃这样的自己,可是她是真的怕。
“真不长记性啊…”有人感叹着,然后用力一脚揣在林清雾的背上,他狼狈地滚出去几步,像死狗一样被拖着走了,好像有人问,“林清雾,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林清雾终究是失望的,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了灰,他喃喃道:“沈青青,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以前吗?
他自己就说过,不能用小时候的眼光来看待现在的他们。
是人都会变,所以别怪她。
沈青青只记得灼热的空气中被风吹散的痛吟,好像无人听到,又好像全世界都听到了。
不关我的事,沈青青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那天她走得很急,她在酒吧做兼职服务员,晚上十点到一点,一晚上一百块,工作很累,但她没有选择。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没有朋友,唯一的亲人半个月前装进了骨灰盒,没有钱,也没有优异亮眼的成绩,平时就像一粒灰尘,足够艰辛和沉重的生活让这粒灰尘负重,成为不起眼的泥点子,默默无闻没人关注却依旧一身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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