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想让我帮贺司渺,那乔总怎么求我呢。”

        沈青青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车厘子,她没有吃,而是把车厘子的果肉捏烂了,淡红色的汁水染透了她莹白的指尖,漂亮到糜烂。

        “乔总还没试过怎么当狗吧?”她把捏得烂红的果肉扔在地上,笑笑:“很简单的,你跪在地上,用嘴把它捡回来,再回来,把这里舔干净。”

        乔想坐在她的对面,冷峻的脸上充满着被挑衅的不耐。

        “沈青青,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西装革履的乔想有一种斯文败类的嚣张气质,他的长相偏野性,俊美得充满攻击性,听说他接手贺家与乔家,手段漂亮得让老一辈惊叹,就连他父亲也不得不退居二线,他奔走于贺氏残部与乔家之间,还要兼顾疗养院的母亲和贺司渺,不可谓不辛苦。

        但这些不关沈青青的事,她巴不得这个人过劳死,猝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车厘子的汁水是粘腻的,红木沙发铺着红垫子,沈青青穿着宽大的睡衣窝在上面,嫩白的脚随意地搭着。

        乔想尽量不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上面。

        沈青青说:“乔总,渺渺对你很重要么?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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