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晓黑着脸,没回答。

        于是又是沉默。

        走了太久,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搞得像吵架了在赌气一样,文落诗觉得这样不太好,决定重新找话题。

        “我昨天还没问你,你怎么会认识彦月啊?”

        问完这句话,她立刻后悔了,一度埋怨自己为了找话题而没走脑子。万一这个属于“不能说”的范畴,那她等于把自己往鬼门关送。

        “这个能说的,放心,”长晓看出来文落诗的满脸担心,忍俊不禁道,“其实,你能猜到。许多年前有一次,我有把极好的琴忽然断弦,我不敢妄自修理,就麻烦了不少朋友去寻高人相助,最终寻到彦月。他帮我修好了琴,后来发现我们聊得来,就认识了。”

        “哦,我看你们像很熟悉的样子。”文落诗边走边道。她确实曾经在哪里听说过长晓断弦这等轶闻。

        长晓笑了笑,没回答。

        当然了,前些年政务最忙那阵,恨不得低头不见抬头见,能不熟吗?

        “他跟你说了我俩小时候的事情了?”文落诗再次随便找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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