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晓眼神一空。
“你说她是没长大也好,说她只想远离是非也罢。就她那个脑子和那一身才华,偏偏她自己意识不到,我都觉得可惜了,但是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我不会强迫她。她胸怀大志也好,只愿意专注自己也罢,我都不会干涉。”长晓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地斟,如今已是眉头轻皱,面露愁容。
彦月指着桌案上的琴,对长晓道:“你也看见了,这是她送给你的,就因为你让她看到了自己的意义。阿落她人特别好。我这辈子,很少能遇见这么纯粹美好的人。她好到,我觉得对她隐瞒自己在做的这些事,是种罪过。”他静了一会,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没有意外的话,我还是会保密。”
长晓没抬头,面色染上淡淡的晕色。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痛苦,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很久没有这么需要靠酌酒来压抑住翻涌的思绪了。
看着彦月闲淡的眼神,他忽然心底有些不甘,挖苦道:“但是,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你是谁。”
“我的事情没那么复杂,好处理得很,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彦月放下茶杯,“倒是你,要是真像我猜的那样,我奉劝你,趁早收手吧,没有结果的。”
长晓一僵,手中酒盏停在半空中。
“我太了解她了,在人生方向这种原则问题上,她比远你想象得要坚定、清醒得多。等到她有一天知道你的身份了,无论再怎么说,都会离开的。”彦月说得毫不留情。
长晓没说话,因为他知道,彦月说的应该是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