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痛快了,尴尬的就变成文落诗了。

        “啊,对,既然你知道了,就不掖着藏着了,就是他说的那样。”

        文落诗总觉得,这话说出口之后,再直视长晓的脸,有种心里发慌的感觉。

        “送你的,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现在太晚了,不能大肆抚琴了,待明日一早,你试试音色,看看喜不喜欢。”

        她索性也一口气把话说完,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对于房间里唯一一个戳在门口站着的长晓来说,彦月和文落诗这一席话,确实让他成功在最短时间内确定了整件事的始末,可也让他在最短时间内下不来台。

        他僵在原地,好像方才的来势汹汹,全部都被冰封住。

        他静静望着文落诗,深思。

        似乎,从小到大,真的没有人如此为他付出过。

        他发现文落诗不见的那一刻,拥有了这辈子没感受过的极度着急。他甚至对这种紧张感和恐惧感无法自圆其说。他只是知道,如今距离战约只有五十年不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文落诗会遇到什么,遭受什么,他都无法确定。

        他见到文落诗安好如初的那一刻,真真切切体会到何为松一口气,而他那悬了许久的一颗心,终于在那一刻陡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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