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落诗再也坚持不住了,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我就是。”
长晓收回手帕,任由她大哭,只道:“不只是我,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不是。”
好像溺水之中忽然触碰到了一丝暖流,可这丝暖流越是柔软,溺水之人就越是觉得不敢接受这份好意。
文落诗知道长晓说的是对的,也知道自己一直在为了那些所谓的虚名而一个劲钻牛角尖。她甚至知道长晓是故意激她的,因为她在高压的环境下持续了太久,太需要一个突破口,大哭一场,以发泄心中堆积已久的崩溃情绪。
而长晓心甘情愿做了这表面上的恶人,故意进来和她说话,要求她抹药,提及她的容貌问题,再把她说哭。一切看上去这么残忍,可这气压极低的表面之下,她甚至不敢想象,长晓有多用心。
她抽噎许久,长晓也表示尊重,一声不吭,坐在她面前。
文落诗从控制不住地一喘一喘到渐渐平静下来。直到她缓过来了,长晓才重新拿起手帕,给她轻轻拂去满脸的泪痕,和眼角边挂着的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泪珠。
“好点吗?没哭够就继续,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自己人,不用在乎有的没的。”
“嗯,”文落诗抽噎一声,“谢谢你。”
长晓知道,她的意思是,她明白他做这些、说这些的真正目的了。
“落诗,你是个特别好的人。方方面面都很好。美貌只是附加。不是决定你好不好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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