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十九,出生那天刚好仲四月十九。”小伙计眼睛溜溜一转,凑过来:“文姑娘,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听说主子让别人在他的后院留宿。不只是春庭酒楼,主子的所有产业,都史无前例。”

        “是么,”文落诗漫不经心,面色如常,“看来我挺荣幸啊。”

        小伙计是万万没想到文落诗反应这么平静。他皱了皱眉头,对文落诗很是不解,便转身跟上了其他人,进了长晓的屋子里。

        后院里,猼施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一看就是闲得发慌,无所事事,和文落诗那种大干一场后的疲惫不堪形成了鲜明对比。

        它微微抬头看向文落诗的的憔悴模样,好像每一根兽毛都充斥着鄙夷的色彩。

        这也太不公平了,文落诗心道。下辈子她也要当只猼施。需要的时候拉拉车就行了,剩下的时间全都闲着,思考兽生。

        不过,看到文落诗手里的萝卜,猼施收起了自己全身散发出的鄙夷,转化为眼巴巴地乞求。

        这脸色变得也太快了。就跟他主人一个样。

        文落诗没好气,却还是保持着耐心,把萝卜一根一根喂给它。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空中不见任何白日的影子。

        此时,一阵琴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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