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些许光亮,忙碌了一整晚的绀谷六花终于洗净尘土,把自己扔到了沙发上。

        萩原研二正帮她上药,用一点都不轻柔的手法。

        “小六花今晚可真是大活跃。”萩原研二半透明的指尖捏着棉棒,阴阳怪气,“简直活蹦乱跳,完全看不出来有伤在身呢。”

        疼得直抽抽的也不敢吱声,绀谷六花悄悄把脸埋进抱枕里无声地龇牙咧嘴。

        绀谷六花:害怕.JPG。

        看着像鸵鸟一样藏起来的小不点,萩原研二深呼吸。

        女孩子白白嫩嫩的腰身,被红色的血痂覆盖,一次又一次的撕裂让创口渗出丝丝缕缕的红。

        她是不疼吗?

        还好没有感染,不然她这条小命也就没得差不多了。萩原研二没好气地想道。

        被绷带紧紧束缚住的绀谷六花坐起来,抱枕依然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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