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将他推倒在地。

        伊连以及在场的管家、仆人们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江砚你疯了,他可是你父亲,你这样敢这样对他,你太冷血了!”伊连眼底难言兴奋。

        其他仆人也都在窃窃私语。

        “亲生的又怎么样,到底不是从小养大的,一点都不亲。”

        “D区出来的都是冷血暴躁的罪犯。”

        “......对不起。”江砚踉跄着退了两步,

        他想要去扶坎贝尔先生,但被他抓过的手腕神经,瞬间传来一种锥心般的刺痛。

        过去的幻觉涌上他的眼睛。

        脏、好脏!好痛!要洗干净!

        江砚跌跌撞撞跑回卧室,不断用清水和酒精擦拭着被碰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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